第一百二十九章舅舅的親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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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九章 舅舅的親事
顧犀這會終於被震住了，乖乖的看著陳家明再不敢亂動，十足一個賢良淑德的小女子姿態。如果此時陳子霧在的話，非得嘲笑她一番不可，曾經多麽飛揚跋扈的一個千金大小姐，就被陳家明給吃的死死的。
婚姻是女人的墳墓，這句話果然不假。
“霧兒……”在安嬸的攙扶下，趙氏微微顫顫的手緊緊的握著拐杖，另一只手張開懷抱，等待著陳子霧的歸來，這聲呼喚一出，飽含了無數的牽掛和思念，淚水已經泛濫了她全是皺紋的臉。
“阿嬤……”陳子霧掙開了謝冉的手，撲進了趙氏的懷中。這幾年，雖然日子過的紅火安逸，幾乎不用她再下地或者操心什麽，但似乎還是抵擋不住她日漸衰老。
擁抱著她的身軀，陳子霧突然覺得她比以前單薄了很多，站著不足她脖子高的身軀，早已沒有往日的硬朗。背已經有些彎曲了，眼睛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麽有神了，本來還有些許白皙的臉早已爬滿了數不清的皺紋。
“阿嬤，霧兒不孝。”要說唯一讓陳子霧感到深深的內疚和自責的人，那就是趙氏，若不是因為牽掛她，生活安逸的她又怎麽會老的那麽快呢？
“回來就好，回來就好……”趙氏抹了一把淚，牽著陳子霧的手說道。
“娘，人家謝公子，顧公子都在呢？咱們先把人請到屋裏坐著慢慢聊。”鄭奕露手中抱著小蘿蔔，眼眶紅紅的勸著抱頭痛哭的祖孫倆。
“小姨……”陳子霧擡起頭，握著鄭奕露空出來的手，擦擦眼淚就瞅見她懷中小蘿蔔，正用黑漆漆如葡萄般的眼睛好奇的盯著她看，那可愛的樣子讓陳子霧歡呼起來：“喲，這是小蘿蔔呀，我的乖乖，快來姐姐抱抱。”說著便從鄭奕露手中搶了過來。
“蘿蔔，快叫姐姐。”鄭奕露在一邊拍著巴掌起哄著。
趙氏看著這和諧的場景，她由衷的感到欣慰，收了收眼淚，對著謝冉不好意思的說道：“謝公子，讓您看笑話了。快，裏面請吧，”
謝冉連忙上前，虛手把趙氏扶起，行了一個標準的晚輩禮，道：“老夫人客氣了，應該是晚輩給你行禮才是，打擾了。”
“嗯，好，好，年輕人有出息。”趙氏對於謝冉的禮數很是受用，她是莊戶人，不懂什麽官階，她就知道年輕人要對老人尊敬，這是千古不變的孝道。
“巖兒，犀兒，你們也快點進來，這一路辛苦了。”趙氏不忘回頭等他們兄妹兩個一起進來，雖說已經很熟，兩家也將結為親家，但是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。
“伯母，看你客氣的，我和我哥難道還不懂路？這裏的一草一木呀，我看我比霧兒還熟悉。”顧犀笑嘻嘻的挽著趙氏。
“好好好，我們犀兒最能行，這就當成自家一樣就好了，你和巖兒都不要客氣。”趙氏樂呵呵的笑了起來。
走在前面的謝冉聽著卻很不是滋味，這宅子他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來，之前來還是晚上翻墻，偷偷來看陳子霧的。而顧家兄妹卻像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，雖說兩家關系不錯，一直來往很好，那也不行。以前他也沒覺得什麽，因為那時他不知道顧巖對陳子霧起了心思，但是現在他的醋意已經滿胸了。看著走在前面，抱著孩子一臉開心的陳子霧，不行，謝冉心裏暗道，一定要盡快把她娶回家，藏起來。
一頓豐盛的家宴，直到華燈初上才算吃完，已經有些醉意的謝冉，楞是要等到顧家兄妹告辭了，硬要陳子霧答應送他出去，他才慢吞吞的起身，對著趙氏和鄭奕楓行客人辭退禮。
“霧兒，我明天就要提親，你等我。”剛走到院子，趁著黑暗的天色，他就把她摟了過來，滿身酒氣瞬間把陳子霧覆蓋，接著就是帶著濃醇酒香的吻落了下來。
“這是我家，註意點形象，大哥。”陳子霧無奈的推開他。
“一回到家，就嫌棄我。不行，你得答應我，不許靠近那個顧巖，要不然，我今晚就不走了，一直看著你。”謝冉氣鼓鼓的嘟囔著，怎麽也不肯放開她。
“快回去吧，別鬧了。明天不是要提親嗎？不用準備呀，本姑娘很差嗎？不值錢嗎，哈？”趁著他低頭，陳子霧氣勢洶洶的揪著他的耳朵，像個潑婦一般怒吼著。
“痛，痛，痛，霧兒快放手，我這就回去。”人家都拿出老婆的架勢了，哪敢再耍小脾氣，這一下午憋在胸口的氣，被這一揪，就全都順了。
送完謝冉回來，丫鬟們把東西都收拾幹凈了，因著嘻翠剛回來，安叔安嬸自然也十分高興，趙氏早就讓他們一家下去相聚了，這會自然是嘻樂帶著幾個小丫鬟上前伺候，端茶遞水之類的。
“霧兒，我剛聽你舅舅說，謝公子要提親了是嗎？”趙氏挨著剛洗漱回來的陳子霧，和鄭奕露、陳子霜一起坐在暖和的榻子上，不敢置信的問道。
“嗯，是呀。”嘻樂正往陳子霧臉上摸著面霜，大冬天的十分幹燥，一洗完熱水，不抹東西，全身的皮膚都幹裂繃緊，難受的很。
“他不會是因為，你舅舅考上探花，才想著娶你的吧？”趙氏眉目中全是擔憂，她雖然希望自家兒孫能嫁進好人家，但是比起榮華富貴，她更希望她們嫁的是一個知冷暖的人，家境簡單，只要衣食無憂就好了。
“阿嬤，你想多了，人家謝公子早幾年就看上我姐了，要不然這龍眼幹進貢的事情，也輪不到咱們，再說，人家千裏迢迢追去大理，那還不是誠意呀？而且，你也不想想，人家侯府是世代高門貴府，哪裏需要我們這根基短淺的家族幫助呀。”陳子霜分析的頭頭是道，雖說有理，卻每句話都是在偏袒著謝冉。
鄭奕露一邊搖著熟睡的小蘿蔔，一邊伸手過來捏了一把陳子霜的鼻子，嗔怪道：“看你這丫頭現在胳膊肘往外拐，人家謝公子給你了什麽好處了？”
“是啊，這丫頭也不知道是誰的妹子，今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面，都管人家謝公子叫姐夫了，你說她該不該打。”陳子霧走過來，毫不留情的敲了敲她的頭。
但是誰想，趙氏卻道：“聽霜兒這麽說，他還挺有擔當的，對霧兒也好，那就夠了。可是，霧兒，你嫁進去以後可能忍受他娶二房小妾？”
“放心吧，姐夫他不會的，他愛我姐愛的不行，你們沒見他今天吃醋的樣兒。嘖嘖嘖……”陳子霜狡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，靈動極了。
陳子霧聽罷，只得無奈的搖搖頭，不再理會她，只是轉頭坦蕩大方的和趙氏、鄭奕露商量道：“阿嬤，小姨，他挺好的，對我很好，最重要的是他尊重我寵愛我，你們想呀，誰能保證有哪一個人，能這一輩子都只愛我一個呢？我覺得他可以嫁。不過，我的事可以先定下來，成親的話還不急，現在最重要的是舅舅的親事。”
“那就好，咱們就準備好，等著謝公子來提親吧。”鄭奕露啪著睡得不大安穩的小蘿蔔的屁股，低聲哄著他，一邊說道。
“嗯，這個沒問題。就是你舅舅的事……”趙氏為難了起來，本來想著等他考完功名再打算的，考得是不錯，但現在看來，整個臨水似乎找不到合適的。不是說臨水的姑娘不好，做母親的當然想找一個配得起自家兒子的。
“阿嬤莫愁，舅舅的府邸很快就會賞賜下來，咱們肯定要搬到京城去的，不常住也要小住些日子，到時候咱們再好好物色。我這邊也要謝冉幫忙留意著，有合適的咱們就去打聽打聽。”陳子霧勸說道。
“姐，其實我覺得蘇姐姐挺好的，溫婉可人、端莊沈穩不說，待人接物也挺大方得體的，最重要的，相處這麽久，她的性情極好，從來沒發過脾氣，而且和舅舅挺配的。”陳子霜昂著眉頭建議道。
陳子霧一直在腦袋裏搜索這個蘇姐姐到底是誰，直到陳子霜說完了她才煥然大悟，“你說的蘇姐姐是不是縣令家的蘇婉蘇小姐？”
“嗯，就是她，姐你忘記了嗎？要是蘇姐姐知道，她得傷心透了，人家可一直都念叨著你呢，而且天天來咱們店裏，一坐就一下午”陳子霜扯著她，鄙視她的記憶力。
“她還沒定親嗎？不能吧，她比犀姐姐還大一歲呀。”陳子霧不禁有些奇怪，按理說這個時代，超過十八歲不定親就算老姑娘了。趙氏和鄭奕露也是滿臉好奇，她們是知道這個姑娘的，性情確實是一等一的，沒的說。
陳子霜迎著眾人的目光搖了搖頭，回答道：“聽說縣令私下裏給她物色了好幾家的公子，可是她都不喜歡，就一直拖到現在了。我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，犀姐姐跟她關系比較要好，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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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犀這會終於被震住了，乖乖的看著陳家明再不敢亂動，十足一個賢良淑德的小女子姿態。如果此時陳子霧在的話，非得嘲笑她一番不可，曾經多麽飛揚跋扈的一個千金大小姐，就被陳家明給吃的死死的。
婚姻是女人的墳墓，這句話果然不假。
“霧兒……”在安嬸的攙扶下，趙氏微微顫顫的手緊緊的握著拐杖，另一只手張開懷抱，等待著陳子霧的歸來，這聲呼喚一出，飽含了無數的牽掛和思念，淚水已經泛濫了她全是皺紋的臉。
“阿嬤……”陳子霧掙開了謝冉的手，撲進了趙氏的懷中。這幾年，雖然日子過的紅火安逸，幾乎不用她再下地或者操心什麽，但似乎還是抵擋不住她日漸衰老。
擁抱著她的身軀，陳子霧突然覺得她比以前單薄了很多，站著不足她脖子高的身軀，早已沒有往日的硬朗。背已經有些彎曲了，眼睛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麽有神了，本來還有些許白皙的臉早已爬滿了數不清的皺紋。
“阿嬤，霧兒不孝。”要說唯一讓陳子霧感到深深的內疚和自責的人，那就是趙氏，若不是因為牽掛她，生活安逸的她又怎麽會老的那麽快呢？
“回來就好，回來就好……”趙氏抹了一把淚，牽著陳子霧的手說道。
“娘，人家謝公子，顧公子都在呢？咱們先把人請到屋裏坐著慢慢聊。”鄭奕露手中抱著小蘿蔔，眼眶紅紅的勸著抱頭痛哭的祖孫倆。
“小姨……”陳子霧擡起頭，握著鄭奕露空出來的手，擦擦眼淚就瞅見她懷中小蘿蔔，正用黑漆漆如葡萄般的眼睛好奇的盯著她看，那可愛的樣子讓陳子霧歡呼起來：“喲，這是小蘿蔔呀，我的乖乖，快來姐姐抱抱。”說著便從鄭奕露手中搶了過來。
“蘿蔔，快叫姐姐。”鄭奕露在一邊拍著巴掌起哄著。
趙氏看著這和諧的場景，她由衷的感到欣慰，收了收眼淚，對著謝冉不好意思的說道：“謝公子，讓您看笑話了。快，裏面請吧，”
謝冉連忙上前，虛手把趙氏扶起，行了一個標準的晚輩禮，道：“老夫人客氣了，應該是晚輩給你行禮才是，打擾了。”
“嗯，好，好，年輕人有出息。”趙氏對於謝冉的禮數很是受用，她是莊戶人，不懂什麽官階，她就知道年輕人要對老人尊敬，這是千古不變的孝道。
“巖兒，犀兒，你們也快點進來，這一路辛苦了。”趙氏不忘回頭等他們兄妹兩個一起進來，雖說已經很熟，兩家也將結為親家，但是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。
“伯母，看你客氣的，我和我哥難道還不懂路？這裏的一草一木呀，我看我比霧兒還熟悉。”顧犀笑嘻嘻的挽著趙氏。
“好好好，我們犀兒最能行，這就當成自家一樣就好了，你和巖兒都不要客氣。”趙氏樂呵呵的笑了起來。
走在前面的謝冉聽著卻很不是滋味，這宅子他還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來，之前來還是晚上翻墻，偷偷來看陳子霧的。而顧家兄妹卻像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，雖說兩家關系不錯，一直來往很好，那也不行。以前他也沒覺得什麽，因為那時他不知道顧巖對陳子霧起了心思，但是現在他的醋意已經滿胸了。看著走在前面，抱著孩子一臉開心的陳子霧，不行，謝冉心裏暗道，一定要盡快把她娶回家，藏起來。
一頓豐盛的家宴，直到華燈初上才算吃完，已經有些醉意的謝冉，楞是要等到顧家兄妹告辭了，硬要陳子霧答應送他出去，他才慢吞吞的起身，對著趙氏和鄭奕楓行客人辭退禮。
“霧兒，我明天就要提親，你等我。”剛走到院子，趁著黑暗的天色，他就把她摟了過來，滿身酒氣瞬間把陳子霧覆蓋，接著就是帶著濃醇酒香的吻落了下來。
“這是我家，註意點形象，大哥。”陳子霧無奈的推開他。
“一回到家，就嫌棄我。不行，你得答應我，不許靠近那個顧巖，要不然，我今晚就不走了，一直看著你。”謝冉氣鼓鼓的嘟囔著，怎麽也不肯放開她。
“快回去吧，別鬧了。明天不是要提親嗎？不用準備呀，本姑娘很差嗎？不值錢嗎，哈？”趁著他低頭，陳子霧氣勢洶洶的揪著他的耳朵，像個潑婦一般怒吼著。
“痛，痛，痛，霧兒快放手，我這就回去。”人家都拿出老婆的架勢了，哪敢再耍小脾氣，這一下午憋在胸口的氣，被這一揪，就全都順了。
送完謝冉回來，丫鬟們把東西都收拾幹凈了，因著嘻翠剛回來，安叔安嬸自然也十分高興，趙氏早就讓他們一家下去相聚了，這會自然是嘻樂帶著幾個小丫鬟上前伺候，端茶遞水之類的。
“霧兒，我剛聽你舅舅說，謝公子要提親了是嗎？”趙氏挨著剛洗漱回來的陳子霧，和鄭奕露、陳子霜一起坐在暖和的榻子上，不敢置信的問道。
“嗯，是呀。”嘻樂正往陳子霧臉上摸著面霜，大冬天的十分幹燥，一洗完熱水，不抹東西，全身的皮膚都幹裂繃緊，難受的很。
“他不會是因為，你舅舅考上探花，才想著娶你的吧？”趙氏眉目中全是擔憂，她雖然希望自家兒孫能嫁進好人家，但是比起榮華富貴，她更希望她們嫁的是一個知冷暖的人，家境簡單，只要衣食無憂就好了。
“阿嬤，你想多了，人家謝公子早幾年就看上我姐了，要不然這龍眼幹進貢的事情，也輪不到咱們，再說，人家千裏迢迢追去大理，那還不是誠意呀？而且，你也不想想，人家侯府是世代高門貴府，哪裏需要我們這根基短淺的家族幫助呀。”陳子霜分析的頭頭是道，雖說有理，卻每句話都是在偏袒著謝冉。
鄭奕露一邊搖著熟睡的小蘿蔔，一邊伸手過來捏了一把陳子霜的鼻子，嗔怪道：“看你這丫頭現在胳膊肘往外拐，人家謝公子給你了什麽好處了？”
“是啊，這丫頭也不知道是誰的妹子，今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面，都管人家謝公子叫姐夫了，你說她該不該打。”陳子霧走過來，毫不留情的敲了敲她的頭。
但是誰想，趙氏卻道：“聽霜兒這麽說，他還挺有擔當的，對霧兒也好，那就夠了。可是，霧兒，你嫁進去以後可能忍受他娶二房小妾？”
“放心吧，姐夫他不會的，他愛我姐愛的不行，你們沒見他今天吃醋的樣兒。嘖嘖嘖……”陳子霜狡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，靈動極了。
陳子霧聽罷，只得無奈的搖搖頭，不再理會她，只是轉頭坦蕩大方的和趙氏、鄭奕露商量道：“阿嬤，小姨，他挺好的，對我很好，最重要的是他尊重我寵愛我，你們想呀，誰能保證有哪一個人，能這一輩子都只愛我一個呢？我覺得他可以嫁。不過，我的事可以先定下來，成親的話還不急，現在最重要的是舅舅的親事。”
“那就好，咱們就準備好，等著謝公子來提親吧。”鄭奕露啪著睡得不大安穩的小蘿蔔的屁股，低聲哄著他，一邊說道。
“嗯，這個沒問題。就是你舅舅的事……”趙氏為難了起來，本來想著等他考完功名再打算的，考得是不錯，但現在看來，整個臨水似乎找不到合適的。不是說臨水的姑娘不好，做母親的當然想找一個配得起自家兒子的。
“阿嬤莫愁，舅舅的府邸很快就會賞賜下來，咱們肯定要搬到京城去的，不常住也要小住些日子，到時候咱們再好好物色。我這邊也要謝冉幫忙留意著，有合適的咱們就去打聽打聽。”陳子霧勸說道。
“姐，其實我覺得蘇姐姐挺好的，溫婉可人、端莊沈穩不說，待人接物也挺大方得體的，最重要的，相處這麽久，她的性情極好，從來沒發過脾氣，而且和舅舅挺配的。”陳子霜昂著眉頭建議道。
陳子霧一直在腦袋裏搜索這個蘇姐姐到底是誰，直到陳子霜說完了她才煥然大悟，“你說的蘇姐姐是不是縣令家的蘇婉蘇小姐？”
“嗯，就是她，姐你忘記了嗎？要是蘇姐姐知道，她得傷心透了，人家可一直都念叨著你呢，而且天天來咱們店裏，一坐就一下午”陳子霜扯著她，鄙視她的記憶力。
“她還沒定親嗎？不能吧，她比犀姐姐還大一歲呀。”陳子霧不禁有些奇怪，按理說這個時代，超過十八歲不定親就算老姑娘了。趙氏和鄭奕露也是滿臉好奇，她們是知道這個姑娘的，性情確實是一等一的，沒的說。
陳子霜迎著眾人的目光搖了搖頭，回答道：“聽說縣令私下裏給她物色了好幾家的公子，可是她都不喜歡，就一直拖到現在了。我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，犀姐姐跟她關系比較要好，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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